睡得很安静。
冰辞不喜欢他这样了无生气的样子,怎么也想不起那晚发生的事,只记得胸腔被压迫的窒息感,那样真实,让人难过。
医院外面,夙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包东西交给冰辞,眼里满是震惊和吃瓜的神情。
“寒勿有病吧!你那么多药他偏偏就选中了那个,还一瓶,怎么不撑死他。”夙对着空气骂骂咧咧。
冰辞一脸平静地把他送来的药倒出来两颗吃掉,头痛症才得以缓解。
夙担心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冰辞知道他要说什么,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安抚道:“没关系,不用担心我,倒是你,已经去唇语辅导机构上班了吗?”
话题突然沉重,夙双手抱在脑后,嬉皮笑脸回道
答道:“是啊,我现在可是金牌老师,辅导机构离了我不行,哎呀,我要回去睡觉了,你赶快回去看看寒大少爷,把事情问清楚,万一他心理真的有病,你专业也对口,趁早治。”
夙背对着冰辞边走边说,身姿格外潇洒。
冰辞心情异常沉重,从背后喊了他一声,夙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
“夙,你不要消失啊!”冰辞小声呢喃,前路空旷,夙消失在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