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勿和寒逽在与冰辞分开之后也遇见了圣教士,他带着寒逽打打逃逃,一不小心闯入对方的。
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瞪着眼睛像恶狼一样看着他们。
寒勿浑身散发着冷意,下意识牵紧寒逽的手,警惕防备着身后。
大战一触即发。
在这场敌众我寡,不知持续多久的大战中,寒勿以一己之力杀出一条血路助寒逽逃出生天。而他自己为了断后,不幸落入敌手。
他在被拖走的路上,尸横遍野。
冰冷刺骨的冷水泼下来,寒勿从昏迷中醒来,血水与冷水混合正顺着他清晰的下颌流淌。
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一看自己身在何处,周围水雾缭绕,头顶巨大的水晶灯璀璨夺目,将整间卧室照的通明。
他试图动了动身体,浑身伤口牵扯疼得他发出“嘶”的一声。
“照顾好他,别弄伤他的脸,此等尤物,世间独绝,等他养好了伤再经过调教,以后就是教会的招牌了。”
寒勿失血过多,意识也是断断续续,有人靠近时他潜意识反抗了一下,最终体力不支,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寒逽浑身是血,那些血无从分辨是她的还是那些圣教士的,她拖着沉重的身体一路逃,没有停下来过,她也不知道自己逃到了哪里,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她艰难地又迈出两步,两眼一黑,晕倒在了路边。
天光破晓,霜雪渐褪,一个人停了下来,见四下无人,将她救起,然后匆匆离开。
温热的液体流入肺腑,寒逽感受到身体在逐渐回暖,她试图睁开眼睛想看一下是谁救了自己,但伤太重,身体太乏,她也只颤抖了两下睫毛。
另一边,寒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十分清爽,吓得从梦中惊醒。
一坐起来,脖颈就被勒住猛地向后一扯。
同时还伴有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寒勿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己四肢拴着的金链,加上周围的环境,很好,如果被人看见他宁可一死。
许是听见铃铛声,房门推开,浩浩荡荡走出来一群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全白和后背绣着十字架的制服。
为首之人金边眼镜下透着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