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出去,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洪家主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
清城唯一能压自己一头的人就这样被除掉了,正当他幻想着自己成为那人在清城唯一的亲信时。
寒勿就扼住了他的喉咙。
“别······别别别杀我,我是国财部和国安部两位副司的心腹,你杀了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竟是那两位,不过,你们太抬举他们了,他们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地称一声寒少,”寒勿面无波澜,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凉意,透过衣服他手臂上的肌肉鼓胀,又是“咔咔”两声,随即,洪家主的尸体就躺在他的脚边,而先他一步的马丁靴男人已经死透了。
主事的老大都别人杀了,贪婪的人异心必起,纷纷抄起手中的家伙朝寒勿和冰辞冲上去。
什么势力的人都有,黑的,白的,寒勿看向那些穿着制服的人,眼睛令人胆寒。
过了大概几分钟后,十几辆军绿色大卡车将整个酒吧包围。
从车上下来几百个训练有素地作战队员。
清城黑白势力一网打尽。
证据确凿,涉事的两大副司含泪进入铁窗泪副本模式。
正如寒勿所说,仅一夜之间,z国第二大的酒吧就被夷为平地,那些慕名而来的旅客没能看见只能遗憾而归。
特权被一些人发挥得淋漓尽致。
寒勿不用特权,他是赋予特权的人,现在,又由他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