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间流了出来。
楼下还没收工的三人简直惊呆了!
“兄弟,你和老大玩这么刺激的吗?”橙哥发出灵魂拷问,他心直口快,脑子还没跟上嘴就把话说了出来。
冰辞当场社死张口欲要解释,寒勿就出来了,他这个样子,但凡长了眼睛的,思想都不可能滑坡。
偏偏寒勿还乐意坐实这种误会,他二话不说,当着橙歌他们三人的面,拦腰把冰辞打横抱起来,一句话没留下就回房了。
留下那三人目瞪狗呆。
“小哥哥还真是口嫌体直,心口不一,明明喜欢的很。”
寒勿嘴上也不忘抽纸巾给冰辞止血,陪她去浴室清洗。
“最近有些上火,”冰辞干巴巴的解释。
“解释就等于掩饰,小哥哥正值血气方刚之年,我懂。”寒勿强行加上他自己的意思。
“不,相信我,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冰辞故作正经地说着,可惜没有憋住笑,她还故意把水甩到寒勿身上,眼里流露出几分狡黠。
“嘶,嘴还是这么硬。”
寒勿咬牙切齿地说着,随手拿过一条干浴巾披在身上,想到什么转头就得意忘形地对冰辞说:“我可裹严实了,你要贫血可不干我的事。”
说完,他嘴角带笑的走出浴室,心里雀跃。
等冰辞洗漱出来,中间的大床格外显眼,寒勿坐在床上看书,听见声响抬头看了她一眼。
冰辞踌躇地走向床的方向,又在床边坐了很久很久。
她实在坐立难安,终于下定决心猛地起身。
寒勿抬头一脸疑问。
“不睡?”
“我······我关灯,”冰辞暗暗夸了自己一句机智。
寒勿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放下书钻进被窝里,侧身背对着她睡觉。
冰辞如释重负。
借着天花板上的夜光灯发出的微弱的白光照明,她小心翼翼躺回床上,身体逼近床的边缘,睡不着时就抬头看着夜光灯发呆。
两个人同样的夜不成眠。
这是,久违的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