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了,也算因祸得福。
良树云被捕那一晚过后冷衣再没去过草药堂,一方面是她的心绪异常混乱懒于见人,另一方面是怕常去草药堂遭人非议,毕竟草药堂有男孩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吟九的存在。
谢大夫一见到冷衣脸上的巴掌印就关心地上前询问:“怎么了?你这小妮子又得罪了什么人?”
冷衣颇为委屈道:“我可什么都没做,是夏花发疯打我的。”
“是夏花啊。”谢大夫一声感慨,转身为冷衣找药膏。
冷衣听出谢大夫话里的有些无奈,起了些打听的心思,佯装抱怨道:“夏花她可霸道了,一直都看我不顺眼,今天居然还打我,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训斥她,她难道是公主吗?”
谢大夫的身形明显一顿,然后才干笑说:“怎么可能是公主啊,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只是胡妈妈亲戚的女儿,胡妈妈特别宠她罢了。”
完了,谢大夫这此地无银三百两,夏花该不会真是公主吧。冷衣的思维立即发散:夏花是前朝公主?蛰伏在青楼复仇吗?该不会是那种绝色花魁与皇帝一见钟情,后来发现花魁竟是前朝公主,两人相爱相杀的爱情故事吧?脑子里已经有“盛宠”“虐恋情深”“江山为聘”这些标签了。
“唔。”脸颊冰冰凉凉的触感唤回冷衣游走的思绪,冷衣乖巧地享受谢大夫的上药服务,谢大夫可比吟九温柔多了。
“对了芳姨,吟九呢,不在吗?”
“不知道,那小子经常神出鬼没,可能出去玩了吧。”
“真好,还能出去玩。”冷衣下意识羡慕道。
谢大夫笑道:“男孩是这样的。”
冷衣笑笑不说话了,不自觉垂下眼帘,见不到吟九难免有些失落,心里有点堵,可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却想不明白。
“有心事吗?”谢大夫一眼就看透冷衣,眉眼柔和地问。
冷衣眼睫毛犹豫地扇动了几下,摇摇头说:“没有。”
谢大夫神情有些落寞,知道冷衣不想说也不再问了。
等到谢大夫为冷衣涂抹好药膏冷衣便告辞,谢大夫把整盒药膏都给她,嘱咐她一天涂三次免得留下淤痕,冷衣觉得心底一暖,扬起笑容说谢谢。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