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发作起来就越痛苦……凝碧,只能靠你自己渡过这难关。”
冷衣觉得满嘴的苦涩都不算什么了,平静地回应“嗯,我知道了”。
“这是胡妈妈控制你的手段,你中了这种毒万万不能离开风香楼了。不能让她发现我暗中帮你,瞒天过海这事也得靠你自己了。”
“嗯,那铃草每天半夜来草药堂拿解药可行?”冷衣看向铃草。
铃草顿时紧张地站直。
“不用,午休时间来就行,只要躲过丫鬟仆从的眼睛,胡妈妈就不会知道。”
“我一定会小心躲着人,不会被人发现的!”铃草意识到一项重任交代给她,她连忙坚定地表示决心。她从没帮到过凝碧什么,有事情交给她一定要好好完成。
冷衣见铃草那憨样微微笑了,道:“装作若无其事就好,过于谨慎倒显得做贼心虚了,我相信你可以的铃草。”
铃草用力地点点头。
冷衣再和谢大夫寒暄几句便告辞了。
临走时谢大夫几番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轻轻在冷衣耳边愧疚道:“凝碧,其实毒药和解药都是我配制的。”
谢大夫脸上无奈,愧疚,悲伤,怜悯重重神情交织成浓重的阴云,她真诚而无用地看着冷衣,“我并不奢求你的谅解,只是觉得欺瞒你更让我感到抱歉。”
冷衣只是清浅地笑了笑,无声地嗯。
她知道的,她早就知道。谢大夫的草药堂不止有治病镇痛的良方,更有封喉于无形的剧毒。
好烦,有些事心知肚明便好,为什么要说出来,说出来又不能改变什么,还让她不能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回到流云榭冷衣吃饭休息过后,便再次前往香袭阁。
香袭阁正在桃花林后,踩在铺着落花的小路上,一路都能闻到飘渺的花香。在这仙境般的地方,就算是肉骨凡胎也像染上了几分仙气,更遑论本就天姿国色的男女。
冷衣不禁为路旁石凳上缠绵的俊男美女停下脚步。男子身穿白衣,一看便是琅轩阁的人,女子一袭粉裙,像是桃花幻化的妖精。女子仰起天鹅般的脖颈,美若白玉的锁骨盛着娇艳的花瓣,男子英俊的脸贴近那处,微启薄唇咬住那片艳色。
男女菩萨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