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横的肉身撞歪，但也有十几枚扎入妖熊背部，在石枫的大力推挤下，深达半尺，痛得妖熊忍不住狂嚎。
他狂怒之下，搂着石枫也是猛力一撞，“嘭”，石枫同样撞在护城甲上。
然而，莫老怪忘了，这鬼刺护城甲乃是石枫亲手布置，此甲乃是法宝，变化随心。
石枫撞上去，所有的尖刺立即消失，只是撞在铁板上而已。
而石枫趁机抓住妖熊又是狠狠一撞，将妖熊整个钉在铁板上。
在他身后，小黑强忍剧痛，飞扑过来，一嘴啄下去，妖熊的另一只眼珠也废了。
虽说此刻妖熊乃是莫老怪附体，但其行动还是靠妖熊之身躯，现在双目瞎了，独臂乱挥，哪还打得着石枫。
而石枫拳如暴风，纷纷落在对方头颅、心口、小腹等要害。
妖熊被钉在铁刺上，挣脱不开，数十拳下去，全身血肉模糊，已是奄奄一息。
最后，石枫抓起地上赤霄剑，狠狠刺入妖熊咽喉。
妖熊闷声哀嚎，血如泉涌，头一歪，终于停止了挣扎。
当妖熊毙命时，一道黑光从尸体上闪过，人影跌出，现出莫老怪的身影。
经过方才一番激战，莫老怪已是筋疲力尽，靠在石壁，胸脯剧烈起伏，连连喘着粗气。
此刻的他，直如尘世间一位瘦小干枯的老者，连鬓角的白发都分外扎眼，乍一看，哪还有屹立燕南，杀人如草芥的一代枭雄的影子。
莫老怪虽是元婴修士，但受伤过重，已无法元婴出鞘。
而石枫亦是法力耗竭，随着那一剑刺出，他再也无法维持法相金身，“嗖”地一下，重新化为本来形态。
他身上沾满了血迹，后背，小腹，大腿被熊爪划过之处，亦是火辣辣生疼，尤其是小腿那处伤口，肌肉外翻，鲜血把裤管全都浸湿了。
天上的乌云越压越低，天地一片昏黑，雷声交隆，雨点如欢快乱蹦的豆子，终于落了下来。
然而，山坳里因为有禁制屏障，雨根本落不下来，雷声亦丝毫不闻。
石枫握着赤霄剑，拖着受伤的右腿，一步步走向莫老怪。
莫老怪喘着粗气，“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我？”
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