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林砚的门,却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想了想,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便签纸,写了一行字,将便签纸贴在林砚的房间门上面之后,霍秀秀才一个人离开了。
或许是心有余悸,霍秀秀到底还是去了丰都县的东边。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县城的最东边,长着一棵很大的槐树,外面有围了一圈栅栏,挂了一个不大的木牌,上面是对这棵槐树的介绍。
原来,这棵槐树长在这里已经有上百年的时间了,至于究竟是几百年,没有人知道。
在丰都县的传说中,离开家乡的时候,只要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白色的布条上,绑在槐树上,哪怕客死他乡,最终也能够被大槐树指引着魂魄归来。
战乱的年代,离开的人们,几乎都没有回来,大槐树上,系着他们的名字,留下的人相信,他们的魂魄,已经归来。
远远看过去,大槐树上飘荡着纷纷扬扬的白色布条,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送别。
霍秀秀走到了大槐树下,明明头顶是大太阳,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上,留下一块块形状不同的光斑,霍秀秀却无端感觉到一股阴森的寒意侵袭着自己的身体,冷的人不自觉的发颤。
“小姑娘,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本地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就在霍秀秀四下张望,思考着那个家伙让自己挖掘的东西可能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一个沧桑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刚才霍秀秀看的很清楚,附近分明没有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有人声出现呢?
深吸了一口气,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身,霍秀秀就看到一个满脸皱纹,头上只有几缕白发,弓着腰,穿着一件灰不溜秋已经看不出来颜色的长衫的老头,站在不远处一个低矮的小房子的门口,正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看。
房子太过于低矮,以霍秀秀的目光看过去,大概只有不到一米八的高度,她自己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大槐树上面,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这个老头。
“大爷,您是守着大槐树的人?”
房子前面,摆着一张不怎么新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沓布条,布条旁边还有毛笔和墨水,而桌子上一个破烂的竹编篮子同样格外显眼,上面还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