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哪是一个本分农民该干的事?”矻
杨军闻言,嘿嘿直笑。
别看爷爷活得透彻,可要是论官场人心算计什么的,一百个爷爷也抵不上他一个。
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下面的人也会替他把事情办了的。
即使二叔杨栋不想当官,可有些人非得把他驾到那个位置。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下一任村支书肯定是二叔杨栋。
说不定,过两年二叔就调到公社去工作了。
这就是人心。矻
杨军放下头,坐在爷爷身边,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口浓雾,幽幽道,
“爷爷,二叔的事您就甭管了,随他折腾去吧。”
“哎,我就是想管,他也不听我的啊?”杨文厚叹息道。
“我就想着咱们杨家和老刘家祖祖辈辈都和睦相处,要是你二叔贸然坐上你大眼叔的位置,这不是搞得两家生分了吗?”
杨军笑道:“爷爷,没什么不好的,这个村支书不是他老刘家的,抢了就抢了,有我在,难不成他老刘家敢找茬?”
杨文厚闻言,嘴角隆起一抹弧度,不过,很快就隐了去。
相对于和平相处,他更希望杨家的子孙有出息。矻
他杨文厚老实巴交一辈子了,从不与人交恶,平平安安的过了一生。
没想到临老临老,杨家竟然出了个麒麟子,他杨文厚的长孙竟然出息了。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出息,竟然当上了人人羡慕的大领导。
别说十里八村的羡慕了,就是公社、县里的领导隔三差五的拎着东西探望他。
活了八十多岁,一辈子的荣光竟然应在自己的大孙子身上,这让他老怀甚慰。
杨文厚满意的看了看杨军一眼,然后眼角的余光瞟向院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村民。
看着村里几位领导干部堵在门外,他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舒爽。矻
不过,他知道‘水满则溢’的道理。
于是,对杨军道:“军儿,这次回来要是待的时间长的话,可以去他们家坐坐,毕竟你的根在这儿,知道吗?”
杨军闻言,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