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英道。
“妈,这事不急,先等她把学上完再说。”伊秋水道。
王玉英叹气道:“这孩子被惯坏了。”
“对了,军儿,你二叔二妈要问发生了什么事,你千万别说漏嘴了。”
杨军愕然的看着她。
伊秋水解释道:“二妈刚才一直打听发生什么事呢,被咱妈给糊弄过去了,待会你碰见他们的时候,千万别说漏嘴了,咱四妹还要做人呢。”
农村的套路真深,鸡毛蒜皮大点的小事传的满天飞,而且一家人还喜欢内斗。
二叔那一房巴不得他们这一房出点事,好让他们看笑话。
杨军叹了一口气,:“等爷爷下地后,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城吧。”
“谁说不是呢,我每天都是
度日如年。”王玉英道。
“好了,妈,您再坚持两天吧,等爷爷一下地,咱们就回城,这次坐飞机回去,不用再受长途颠簸之苦。”
“好,妈这辈子还没坐过飞机呢,这次也沾沾我家军儿的光。”王玉英笑道。
……
爷爷明天一早就下地,今天是正事的一天,吃过早饭,就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吊唁了。
父亲不在了,杨军必须替他承担起长房长子的责任,吃过早饭,他就守在灵堂那儿,他把孝帽压的低低的,低着头烧纸,谁来都不打招呼,反正这些人他也不认识。
二叔是孝子,承担守灵的任务,而且还时不时的出去招呼客人。
有时候四邻八村的邻居来吊唁,他还要和人寒暄一会。
杨军也不管他,只要保证火盆里的火不灭就行。
他的那些干闺女干儿子以及弟弟妹妹们全都挤在灵堂的里面,大家一脸肃穆的跪在那儿。
“大领导,大领导。”
杨军正在出神之际,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抬头一看,原来是汤赫章来了。
此刻,他一身孝衣打扮,跪在爷爷的灵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仨头。
杨军见状,眉头皱的很深。
这身打扮,再加上这礼节,俨然是至亲家属才能有资格做的。
杨军对此有些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