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军闻言,顿时一张脸成苦瓜状。
“这跟没放权有什么区别?”
“怎么你还不乐意了?难不成我这个大妇还没这权利了。”伊秋水双手叉腰。
“有,你太有这个权利了。”
杨军举着双手道:“听你的,以后必须得到你的允许,我们才敢做那事成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
随后,伊秋水附在杨军耳边道:“今晚早点休息。”
杨军闻言,苦着脸道:“你到底有没有放权啊?”
“晚上不就知道了吗?”
……
第二天,吃完饭,杨军顶着黑眼圈来到河边钓鱼。
这次,他连鱼钩都不甩,直接往藤椅上一躺。
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某些人嘴上说是放权的,可做的是另一回事,杨军被折腾的老命差点没了。
杨军表示,要是再这么下去,估计就像郭天明一样挂墙上了。
这时,警卫员小声告诉他,马驹子过来了。
杨军没有说话,眨巴几下眼睛,示意警卫员放他过来。
“哥,钓鱼呢?”
马驹子自来熟的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一脸的谄媚样子。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捅我心窝子是吗?”
“嘿嘿,哪能啊,我这不是没看见吗?”
说完,马驹子拿起鱼饵挂在鱼钩上,然后甩进河里。
“说吧,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有点想你了。”
马驹子一边钓鱼,一边聊天。
杨军闻言,冷哼一声,无力地摆摆手。
“爱说不说,随便你吧。”
“嘿嘿,哥,你怎么还生气了。”
马驹子放下鱼竿,然后搬着小板凳挨着杨军坐下。
“哥,我还真有事……”
“不听。”
“得,我给你赔罪了。”
说完,马驹子给他鞠了一躬。
“下次再特么这么虚伪,我捏爆你的蛋。”杨军翻了翻白眼。
马驹子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