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有经验的官差所说,他想在太守面前的红人眼前刷个好感,混个眼熟,希望留个好印象。
水乔幽话虽不多,却耐心地听他说了半日,亦未刚正不阿地指责什么。
确定东家没有事情求她,她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酒。
东家见到,恭维的更加真诚,拘谨也放开了一些,招呼她动筷。
酒,水乔幽喝了,菜,她没动,既然他无事,她以旁边大家还在等她,起身离开。
东家挽留不住,将她送到了门口。门开之前,呈给了她一个小盒子,当作初次见面的敬意。
水乔幽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匣子银锭,目测不下五十两。
水乔幽盖上匣子,将匣子还给了他。
她没有苛责,说话行事都还算照顾对方脸面。
东家瞧着她的背影,觉得这也算是个好现象,第一次同她打交道,能有如此成效东家已经满足。
水乔幽从来到走,他真的未开口求她办事,也未向她打听什么。
水乔幽回了与同僚吃酒的雅间,趁着众人不备,将对着外面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
没过多久,看到刚送了她回去的东家进了他们刚在所在雅间旁边那间房。
水乔幽人与屋里的同僚喝着酒,注意力未从那扇窗离开。
一盏茶左右,东家从里面出来,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面没有动静。
酒喝多了,大家陆续会去外面走动走动。
其中不乏机灵会看形势的,回来后一五一十告诉水乔幽,酒楼里有伙计同他们打听了聚财阁之事的进展。
他们打听的事情没有什么出格的,就像纯粹的好事者,心生好奇,问的也不多。
只是,聚财阁的案子查了这么久,府衙上下都意识到了这件案子的非同一般,现在找他们打听这件事,再普通的问题,也是引人注意的。
水乔幽听着,没说什么,依旧暗自留心着那间房。
虽然水乔幽说了酒水管够,但是不少人明日还要上值,水乔幽又是刚来,看着也不是家境殷实的人,大家都有分寸,喝得微醺之时,就散场了。
他们从酒楼里出来,那间房仍是房门紧闭,中间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