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莱因哈特。
“汪(所以你过来想问我什么?这种逐步蚕食顶替的事情你身边的那个前组织成员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
调整好心情后,莱因哈特表面上已经恢复到正常那慵懒的表情,眯起的双眼皮将背后那不停闪动的目光隐藏,隐藏他那不断思考的内心。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小哀对那个实验室不了解,和那个清水正孝也并并不认识,毕竟他连个代号都没有。而雪媚娘那只波斯猫也只是见过他几面,根本就不知道除了他是组织成员外的其他有用信息。”
半夏摊了摊手,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信息这种东西太重要了,多了解一点信息和少了解一点信息之间或许就是生命的代价。
“汪(那是肯定的了。就他那怕死的性子,从狮爷我跑出来时差点把他咬死后,恐怕再进去的都见不到他几次面。)”
莱因哈特舔了舔嘴唇,仿佛还能从齿缝间舔到他那令人作呕的恶臭鲜血。
“怕死吗?这可是个挺重要的情报啊。”
听半夏的复述,妃英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将这个信息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随后,在半夏的一再询问下,一个实验耗材眼中的清水正孝便以文字的方式出现在妃英理的笔记本上。
刨除掉一些充满主观意向的词句描述,妃英理干脆利落地将信息整理成了最关键的两点。
“第一,怕死,极端谨慎,吃的喝的全部必须自己亲自动手,确保全过程都在自己注视当中;做实验前后的消毒准备不说,在实验室里只要受到伤害,无论大小都会将所有的疫苗都打上一遍……这谨慎程度都完全可以说是被迫害妄想症了。这种情况居然还能被……莱因哈特先生逃脱时差点咬死……”
低头看了眼趴在地上晒着阳光似乎已经闭目陷入睡眠的莱因哈特,妃英理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才导致这种情况出现。
“第二,极强的权力欲,实验室的独裁者,研究所里的暴君。这倒是对我们比较有利的一点,只要抓住了他,他们在旗本集团的大部分计划还有渗透人员就都能搞清楚。不过那种程度的怕死性格我们恐怕只会有一次出手的机会。但能安排他任务的只有组织里那些有名号的家伙,一旦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