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榭记住名字的手下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天天只会傻笑的家伙。
在药水滴进嘴巴的瞬间,克里埃·施密特便睁开了双眼,右手第一时间从枕头下掏出匕首向着身侧挥去。
“没有人?”
发现手中匕首挥空,头顶也没有人影,正准备翻滚从床上落地的克里埃·施密特有些疑惑地吐了口唾沫,已经掏出应急解毒剂打算往身体里注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没有放下戒备,注射完解毒剂,甚至将匕首收了起来换上了手枪,仔细搜查卧室的克里埃·施密特按下呼叫铃把几个手下叫来,将整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后才彻底放松下来。
“难不成是错觉?”
克里埃·施密特听着手下的汇报,房间里没有任何其他人,正对着他睡觉的天花板上也没有可疑的小孔。
“大人,浴室的窗户留有一条缝隙。”
其中一个手下走到克里埃·施密特,低声汇报。
“浴室的窗户……”
克里埃·施密特眯起双眼,走进浴室盯着被打开一条缝隙的窗户陷入思索。
他记得好像……窗户确实是自己打开后忘记关了的。
而且只能打开一条缝隙的窗户也不是能够让人通过的大小。
想到这,克里埃·施密特摇了摇头,果然刚才是自己感觉错了啊。
就在他准备离开浴室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蒙塔榭在自己面前嘲笑琴酒他们时的场景。
“你们说,那个宽度能让一只成年猫钻进来吗?”
停下脚步的克里埃·施密特扭头看向浴室的窗户,询问着身边的手下。
“这个……”
几人对视了一眼,他们也不知道啊。
“这个应该是没有办法让一只成年猫通过的,还是太窄了。除非是那种长期营养不良骨瘦如柴的猫。”
片刻后,还是一个曾经很久很久以前有过养猫经历的手下走过去用巴掌比划了一下,给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是吗……走吧,去吃饭。”
克里埃·施密特没有说相信这话与否,转身回到卧室换衣服准备去吃早饭。
然而等到他坐在餐桌旁,优雅地拿起刀叉将一小块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