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毯上却没有拖曳的痕迹呢?”
半夏拍了拍手,将几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里,然后伸手指着床单上一个弧形的血迹,但是正下方的地毯上却一干二净。
“也许是因为挪动过床位?所以才会在那种地方沾上血迹。为了将尸体隐藏在床底下。”
小兰很快就想到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尸体没有挪动的痕迹可能反而是挪动了整个床铺。
妃英理听了小兰的说法,想法很快便向更深处延伸起来。
“很有可能,挪动床位隐藏尸体,如果凶手也藏在尸体旁边的话,趁我洗澡的时候把床搬回原来的位置露出尸体,再趁机悄悄溜出房间,这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可是要是你不去洗澡的话,凶手就没有办法使用这个手法了。”
珊瑚头横沟皱着眉头,这种情况未免有些太理想化了。
“是啊,如果你一回来就和往常一样流着口水睡着的话,凶手就自身难保了。”
“哈?你说谁流口水?而且那是你平常会做的事情吧?”
两人无视了珊瑚头横沟,互相瞪视着仿佛有电流在两人之间交锋。
“如果不去洗澡就没办法完成这种手法,那干脆就让洗澡这件事情变成一定会发生好了。”
这种事情对于擅长恶作剧的小哀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需要思考的事情,只是提出这个要求她的脑海里就能冒出好几种可靠的方法。而其中最容易想到,最容易做到的方法现在不就摆放在他们面前吗?
“让洗澡变成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观点一提出来,妃英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罐冒出来喷了自己一身的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