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最深处的房间就是晏春雷的住所,到了房门前,阮行整理了一下衣衫又躬身道“晏师叔,弟子阮行求见。”
许久后,屋内才有了回应,懒洋洋也是漫不经心地道“是老阮啊!进来吧!”
阮行小声答应着,又轻手轻脚推开门,房门刚开一道缝,一股浓郁的酒气便扑面而来,任无恶不觉微微皱眉,他现在对酒反应剧烈,即便不喝闻到酒气也有些头晕犯恶心,这就是上次醉酒后的后遗症吧。
阮行已是习以为常,面不改色示意任无恶小心进屋,再看屋内那叫个乱七八糟,本来是很宽敞的地方是堆满了酒坛子,难怪会有这么浓的酒气,不知道还以为到了酒窖。
不,就算是酒窖也不能有这么浓烈的酒气,也许只有酿酒的地方才能与这里媲美。
再看在酒坛堆里有一张石桌,上面也放着不少酒坛子,一人披散着头发就趴在桌上,一只手还按着一个酒坛,而此人穿着的是天蓝色的衣衫而且袖口衣边上镶着白边,这正是漱玉剑派内门弟子的装束。那道白边就是内外门弟子的区别,若不是内门弟子,就算是筑基期,也不能穿这种衣服。
阮行,任无恶一步一小心在酒坛堆里慢慢走着,就怕碰到打翻一个,不过很多酒坛都已经空了,很快任无恶就已发现,原来空坛子都被人随手扔在了地上,至于有酒的坛子则是整齐码放在了桌子左右两侧,打眼一看,少说还得有七八十坛。
这人真是个酒鬼啊!
想想师父何不恶虽然好酒,可与此人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桌子前好歹还有点空地,似乎就是有意留出来的,阮行,任无恶一前一后勉强能够站下,四下皆是酒坛子,给他们一种一个不好真会被坛子淹没的感觉。
阮行站稳后,深深一躬身,恭声道“弟子阮行拜见晏师叔。”
任无恶也得照做,但没有说话。
“起来吧。”那人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人还趴在桌上,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阮行答应一声慢慢直起身子,但还是微微有些躬身,即便对方是个酒鬼,但他也不敢失了恭敬之心,最起码要表现的很恭敬。
“老阮,有事吗?”对方还趴在那里,几乎是用鼻音在说话。
阮行忙道“弟子那边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