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战略性物资,不知不觉间都受到了武都的影响,甚至要仰仗武都。”
“就算是牲畜和药材,咱们自己想一想,如今我们是不是只剩下武都货栈一个销路了?”
“是,他们的给的价格高,咱们赚的也多。在座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去年都赚了不少吧?”
所有人都默然的点点头。
“说句不该说的,族里面现在吃穿用度,哪一项不仰仗武都?”杨乙顿了顿又道:“你们想一想,如今武都光是断了粮食的交易,咱们就坐了蜡。若是他们继续停掉牲畜、药材呢?”
“那照你这么说,咱们现在就是武都的一个婢子,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杨庚冒出来一句。
话糙理不糙。
在座的众人也都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杨乙揉了揉眉心,道:“武都肯定从一开始跟我们联系的时候,就做了全盘的计划。摆在咱们面前的就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杨特沉声问道。
“要么跟武都打一仗,不管输赢咱们都有转圜的余地;要么就彻底跟武都绑在一块,归顺了朝廷。”杨乙回道。
这话杨乙也就是说着好听,事实上在他看来,武都的氐人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归顺,成为汉室顺民。
氐人跟汉人在生活习惯上本就差距不大,最大的区别是信仰和风俗。但是在武都这种地方,倒也无所谓。毕竟武都的氐人不比汉人少。归顺了朝廷之后,对氐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且刘平还要对羌人下手,哪怕是为了后面压服白马羌做个样子,也不会对氐人和在座的这些贵族太过苛责。
“那就打一仗呗。”杨庚无所谓的说道。
杨特没管自己的大儿子,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大家都在思考。
跟汉人打仗这个事儿,他们一点儿都不陌生。能坐在这里的,基本上年轻的时候都跟汉人干过仗。凉州这块地方,三年一小仗,五年一大仗的,大家都习惯了。
他们思考的是,哪一种选择的收益是最大的。
跟汉人开战,能不能打赢这个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因为历史的经验告诉他们,是打不赢的。
氐人也好、羌人也好、匈奴也好。这些盘踞在西北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