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能推掉吗?”
“那不可能。”刘备摇摇头:“不管是大伯还是槐里侯都丢不起这个人。”
“那不就成了?”刘平一摊手:“与其纠结那皇甫黛君是什么样的人,美不美,不如好好想想,咱们能得到什么。”
“某倒是想找一个大和抚子,关键这玩意咱也没发言权啊。”
刘备又抓住了他的俏皮话:“大和抚子是什么?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刘平继续道:“什么时候成亲?如果这个月成亲的话,派人快马加鞭送消息到洛阳,说不定槐里侯还能帮个忙,让大兄你坐上凉州刺史的位子。”
“你想什么呢?”刘备翻了一个白眼:“大伯说了,没有个三五个月不可能,你就等着吧。”
“这个婚结的可惜了。”刘平咂摸了一下嘴,一副错失一个亿的感觉。
刘备见他如此,忍不住说道:“德安啊。虽然吾等的志向是匡扶汉室,为兄也知道这事儿很难办。吾等起于微末,想要有所成就必然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做常人所不能做之事。”
“但是为兄想以一个兄长的身份跟你说几句贴心的话。”刘备变得语重心长起来:“哥哥知道你做事情都是为了哥哥考虑,但是有时候人不能光活在理想里。”
“就拿你成亲这件事来说吧。换成德然那小子,他早就迫不及待的问女方长相如何,性格如何了?可是你呢?说了半天都是从公事上去考虑的,你都不想想你自己吗?”
“吾等要匡扶汉室,就是为了让每一个大汉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用你的话说,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有恒产有恒业,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可你得先活成这样,然后才能告诉百姓,告诉哥哥我,这就是最好的日子。”
刘平看着刘备,他万万没想到刘备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谨遵兄长教诲。”
话是这么说,刘平却不觉得自己能够像刘备说的那样。说白了,他是一个穿越众,从灵魂上跟这个时代就带着无法抹除的割裂感。
这种割裂感带给他极大的好处。
就像是在玩一款游戏一样,一切以通关为目的,在完成这个目的的过程中,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