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草丛之下,敌军稍有不慎,便会被锋利的竹尖穿透脚掌。
城内靠近城墙处,他组织人手修建矮墙、挖掘壕沟,构建起了一道坚实的第二道防线,以防敌军突破城墙后能长驱直入。
除此之外,糜芳还对整个公安城的防备部队进行了精心部署。城门防守安排了精锐中的精锐,他们手持强弓硬弩,时刻警惕着城外的动静;城墙防守则错落分布着各个小队,士兵们手持刀枪,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支援后备力量也被合理安排在城中各处,随时待命,一旦前方出现危机,便能迅速奔赴战场。整个公安城的防备体系层次分明、井然有序。
“二爷,这一次左都督北上没有带您,这是不是故意的啊?” 公安县衙内,糜芳的贴身随从满脸不满地对糜芳说道。
糜芳听到他这么说,并未动怒,只是轻笑一声道:“你说说看,某为什么要生气?”
那随从是糜家的家生子,其爷爷那一辈就进入糜家做事,被赐了米姓,对,是米,而不是糜。
随从名叫米三儿,倒不是家中排行老三,而是糜芳叫着顺口。
米三儿听到糜芳的话,愤愤不平地说道:“攻打荆州北部,可是天大的功劳,却不让二爷您去,这不是故意的吗?就是怕您立功,以后取代了他的位置。”
糜芳嗤笑一声,随后一脚踹向米三儿:“你啊,满嘴喷粪,这种话日后休要再提。”
米三儿被踹了一脚,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上前装模作样地给糜芳擦了擦鞋:“哎哟喂,脏了二爷您的脚。”
糜芳有些无奈,开口说道:“你啊,也不想想爷如今是什么身份?北上的确能立功,但是公安乃是荆州门户,肩负着防备孙坚来攻的重任。这种任务,也只有某最为合适。你什么都不懂,就会满嘴胡言。”
“这不是没有爷您看得明白嘛。” 米三儿嘿嘿一乐。
糜芳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吩咐道:“家里送来的财货都清点好了吗?明日还要以二王子的名义犒赏三军。”
“放心吧二爷,只不过大爷送来的财货颇多,都要犒赏出去吗?” 米三儿有点儿心疼。
“一个铜板都不要留。” 糜芳认真地说道:“别的事儿某可以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