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
塔云山的那几个老道还没弄清楚,东南亚的降头师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好像我的仇家越来越多了。
钱没挣几个,这仇人倒数竖了不少,这会儿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也对钟锦亮为什么隐居在那个小村子有了些理解。
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何尝不是人生之中最好的选择。
只可惜,我没有普通人的命,一生出来就注定跟别人不一样,身上背负十八劫。
自从跟着师父修行之后,他替我挡了两劫,眼看着我快十八岁了,这六劫之难就要来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谢过了花姐之后,我和邋遢道士就离开了悦来茶馆,将那十万块钱留了下来,然后一会儿让虎子叔再送五十万过来。
这两个消息对我来说都十分重要,从某种方面来说,花姐可能救了我的命。
救命之恩,花个六十万是真不多,虽然花姐只说收二十万,但是咱不能这么做,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的话,花姐估计就不会这么帮我了。
江湖就是人情世故,一次做不好,别人以后也不会上杆子帮你。
从花姐那边出来之后,邋遢道士就问起了我在港岛的事情。
我一边走一边跟邋遢道士将我在港岛的事情简单一说。
邋遢道士听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对虎子叔的身份震惊不已。
“吴劫,你不会骗我吧?虎子叔看着这么老实一人,竟然是六合会的双花红棍,金牌打手?”邋遢道士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个错不了,当初我被人给围了,虎子叔一个电话叫来了一百多号人,那阵仗,我平生未见,轻而易举的摆平了那些人,那个缅甸的黑巫僧,就是被虎子叔叫来的人给弄死了。”我道。
“牛逼,真没看出来,回去我得好好跟虎子叔聊聊。”邋遢道士笑着道。
我们很快就回了家,我立刻让虎子叔给花姐送五十万过去。
虎子叔有些老大不乐意,说是这段时间只花钱没收入,日子不好过云云,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说归说,虎子叔还是打算去银行取钱,要给花姐送去,主要是虎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