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直是把自己当死的挖着,难道就不能将心比心,难道就不能轻点吗?而少秋浑然不顾,拼命地挖着地,也不管这地到底受不受得了。
见少秋如此努力地挖地,把这大田似乎都挖死了,更是吓着了呆在土地里的神灵,还好不是挖人,不然的话,谁受得了?大地在少秋的锄头下震颤,而少秋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巨大的撞击声在大山上回响着,使花伯一时也害怕起来了,如此干活,敢情是想把这大地往死了整?
花伯此时躺在地上也不成了,因为这巨大的震颤声使之不得安宁,不可以再躺在这地上了,这便爬起来看了看少秋,对之甚是不以为然,赚钱是要靠脑子的,光凭这几把力气的话,能赚到钱吗?可怕的是,如此之人尚且是自己的女儿的梦中情人,一想到这,花伯便一跃而起,悄悄地走至少秋身后,对之踢了一脚。
可是当少秋回过神来看着花伯之时,却发现他并无故意踢自己之意思,可能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撞到自己了吧?“伯伯你这是干啥?”
“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撞到你了,没撞痛吧?”花伯如此回答。
“没……没事。”少秋说道。
天日虽早,而花伯不想呆在这大山上了,与此等人呆在一起的话,不是个事,对不起自己的年华。花伯边如此想着边离开了大山,此时走过少秋的屋子门前,这便凑过去了,想去看看到底他的屋子出什么事了。按照荒村一般的说法,这屋子之风水决定了这屋子主人之八字,而一个人八字之好坏又决定着他的命运。
花伯对此当然也并不在行,不过不去看看,似乎也不放心,毕竟小花有可能与这该死的穷人生活在一起,而自己不察看察看,这不太对得起小花不是?可是,以花伯看来这屋子怎么说也出不了什么大人物,至多出一个好农夫,而花伯想自己的女儿娶一位有钱人,并且还是不用干活的那种。
看了看少秋的屋子的风水,花伯想当然地以为少秋此生永远也发不了迹,唯一可能成功之处,莫过于把这大山上的庄稼种好了。但是这不是花伯想要的,他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一个白白胖胖的斯文人,断不能像少秋这样甚至可以看得到发达的肌肉。不然的话,自己的女儿与之生活在一起,届时面对这强大的肌肉,还不得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