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白,两件寿衣,跳出来冲着孟舟等人大喝。
孟舟一瞧,停下步子,这惊喜实在是太大了。
接二连三,先是冒充阴差,再是伪造地府,现在又蹿出两个自称无常的鬼物,下一次又是什么,阎罗还是判官。
孟舟的耐心被消磨地一干二净,没等他吩咐,身后的几位阴神都看不下去了。
这是明晃晃在打他们地府的脸啊!
“府君,这些鬼物,真不把我们地府放在眼里啊!”
孟舟面无表情,一一扫视面前冒出的鬼物们,声音平淡而冰冷。
“全部拿下!并每鬼领十记打魂神鞭!
活下者,收监关押!”
活不下的,自然是魂飞魄散了!
真当他们地府的名头那么好冒用的吗?
“朋友,不要生气!”
一道苍老声音,从后方宫殿内传来。
“宵小之辈!”
孟舟听见声音,连眼皮都不见抬一下,直接大手伸出。
霎时间,一只由黑雾包裹住的大手,狠狠落在那白纸扎成的宫殿上。
翻手之间,那处宫殿在手掌之下覆灭。
两个不伦不类的家伙,趴伏在地,不停咳嗽,脸上满是震撼。
“咳咳,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穿着黑袍的老者,趴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孟舟。
而孟舟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全部落在他身旁的一只六阶鬼物身上。
身后甘鹏飞盯着那老头,厉喝道:“盗用我地府之名,居然还问我等是谁!”
厉天残,人如其名,右手先天萎缩,他听见甘鹏飞的声音,瞳孔猛地收缩。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现在,正主找上门来了。
“分头跑!”
厉天残对着身旁的鬼物喊了一声,挥手从衣服里,飘出一只纸马,骑在上头,向着外边跑去。
扎纸匠,古老职业,能以白纸通阴,心术不正之辈,借用邪术,白纸染血,驱使鬼物,行邪道之事。
骑乘着纸马,厉天残连头都不敢回,口中不停咒骂着。
“茅全道,你可真阴险,自己不主动露面,把这等祸事,安在我的头上!
我真是猪肉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