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僵硬着转过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大人，您在说什么呢？小的，怎么听不懂啊？”
范无救双手环胸，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来，开始你的表演！
许九额头仿佛不断有汗冒出，他不停地抬手擦拭不存在的汗水。
“九哥，人家都看出来了，你就别装了好吗？”
耳边，赵家来的声音。
许九咔咔转头，一脸幽怨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一般，传递出一句话来。
你是猪吗？
无奈，还想再挣扎挣扎的许九放弃，放弃狡辩。
没办法，我方这边有内鬼。
玩不过。
气机一泄之后，许九朝着范无救拱手行礼道，“过阴许家第九十八代传人许九，见过无常神君！”
“嗯。”
范无救轻轻颔首，对面这小子虽然花花心思挺多，但是礼数还是不错的。
而许九身旁的赵家来，就更加耿直了，直接给范无救跪下了。
“无常爷爷，小的赵家来，见过无常爷爷！”
许九：
好家伙，这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
范无救直接掉无视赵家来，一对黑眸，直直盯着许九看。
被注视的许九，感觉就像是后背驮着一块巨石一样，表示压力很大。
他惶恐地冲着范无救作揖，“八爷，您有话就说，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别这么看着小的，小的心头发慌。”
范无救嗤笑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老子只是盯着你，你害怕个什么？”
许九不敢搭腔，将头埋下。
他心中嘀咕，这要换做是谁，被你黑无常直勾勾盯着，你看他心里发不发慌。
范无救见着许九不开口，也不着急，双眼就上下扫视着许九。
许九被范无救盯得心里毛毛的，浑身不自在。
“好了，我也看的差不多了。”范无救突然开口。
许九一听，这话怎么有点歧义啊！
赵家来更是狐疑地，轻轻抬起眉眼，瞟了下许九，又悄悄瞟了下范无救。
范无救直接无视两个人的小动作，袖袍一挥，带着他们消失在黄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