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右手一握，那条横亘天际之间的圣光河齐齐振动，像是真的有只无形大手握住了一般。
然后，他轻轻右手一翻，就见着那条汇聚了整个第一天界所有天使祷告的圣光河，狠狠朝着朗基努斯之枪砸去。
“哼！”
加百列当即对着孟舟冷哼一声，并未收手。
朗基努斯之枪与那滔天圣光河刚一相碰，整个陷入黑暗的第一天界就宛如日升时那般，绽放出耀眼光芒。
光芒席卷了整个第一天界，不仅无比刺眼，还带有恐怖能量波动。
散落在第一天界的不少天使，仅仅是瞧了一眼那陡然绽放出的光芒，便在一声痛呼之中，随着耀眼光芒的绽放而消散，不留任何痕迹。
不消片刻，整个第一天界数十万的天使中，跟随光芒而死亡的天使就多达一半左右。
对于这些仅仅因为战斗余波而消亡的天使，加百列心中默默哀悼。
然后，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逐渐消融的黑云处，像在期待着什么。
“让你失望了。”
孟舟的声音，缓缓响起。
那耀眼的光芒顿时一滞，然后孟舟袖袍一扇，光芒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而随之光芒的消失，第一天界再度恢复黑暗当中。
不过，那些来自至高天的圣光，正不断补充，又缓缓将光明带给这里。
凝视着孟舟，加百列握着朗基努斯之枪的手心渗出不少汗水。
他感受到了压力，来自孟舟身上无形的压力。
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凝滞，加百列沉声道：“如果你现在就此退去，我可以当作你从没有来过！”
顺风不讲道理，逆风满口仁义。
差不多就是加百列现在的真实写照。
如果说刚开始骄傲自大，没有摸清孟舟的实力的话，那么他现在对于孟舟的实力，差不多有了大致的了解了。
简单来说，就是打不过。
一边是卖力的攻击，一边是轻描淡写的防御。
这换做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够看出两者之间的差距。
“要我离开？”
孟舟意外地看向加百列，轻声说道。
“对。”加百列轻轻点头，“要是你现在离开天界，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