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边上的孟婆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直到，孟舟放下茶杯。
“孟婆，还记得你我初次相见之时吗？”
孟婆眼中泛起波澜，但很快消失，她问道：“老身记得，是在忘川河畔见到的天子。”
“不。”孟舟转过头，眼神深邃地看向她，“在那之前，一条老街的时候。”
听到这话，孟婆身躯微微一颤，“老身不记得了。”
孟舟起身，背着手，抬头注视着远处天空，“血月降临，还是一个普通人的我，因为躲雨，走进了那条老街，同时也遇到了你。”
说着，他猛地转过身，紧盯着孟婆，“孟婆，此前我一只没有注意，直到仵官王的提醒，我方才醒悟，你是如何寻到还是凡人的我的？”
“仵官王的提醒？”孟婆口中自语，看向孟舟，“看来，天子是知道了什么。”
闻言，孟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孟婆，你果然知道什么。”
既然话已经说开，孟婆也不再对孟舟隐瞒。
她开口道：“天子猜的没错，当时老身的那半残魂，为的就是等您。”
“又是等我？”
听到等他这句话，孟舟不由眉头一皱。
但孟婆不在意，继续说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地府的复兴，也是您亲自交代给我的。”
“是上一世的我，对吗？”
孟婆意外地看了眼孟舟，缓缓点头，“没错，因为那场大战，导致您的身躯濒临崩溃，好几位殿主也相继转世，只留下三四位殿主苦苦维持。
之后，您觉得真灵转世，重活一世后，再度归来。”
“但是那时候，六欲魔界还剩下一位天情魔帝没有死！”孟舟接话道。
孟婆颔首，“所以，您为了能够顺利转世，并不被人发现，没有通知任何人，除了老身。”
“并且，您还把天子玉令交给了我，嘱咐我将玉令交由转世之身，也就是现在的您！”
孟舟深吸口气，“所以，这一切，都是上一世的我，安排的谋划，一切都是设定好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