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他的灵者,似乎并不知道这句话有多严重,只知道不让他面对玄黎老父亲,他就轻松许多。
“至于非白,曜儿,你说他该如何处置!”玄黎看着自己骄傲的孩儿,他不是不知道,非白经常跑去浮生若水鬼混,更清楚非白是个处事乖张的灵者。之所以放任自流,无非觉得非白是个跳梁小丑,总会露出马脚,自己说出来总比让玄曜亲身体会要强。
“孩儿听说,琼灵水牢只关罪大恶极的灵,不生不死永受煎熬!”玄曜回过头,这是他来殿许久,第一次正眼看非白,这时候非白的头压得更低了,估计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昔日的好友吧。
“带下去,关入水牢!”
就这样非白的脖子和脚踝都戴上了重重的枷锁,关进了水牢。源源不断的外部灵力蚕食着他,他被关在最底一层,不过一路走下来,没看到几个牢犯,里面更加没有什么看守,跟外面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非白记得玄曜最后看他的眼神,恨意里还带着些许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