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围,而她的身后是那个熟悉的黑影。
非白看向扶着尘舞的南厝,却迎来了要吃他的眼神。
“尘舞,是师父不小心,没曾想到镜面会伤了你。”非白自责地看向脸色略微苍白的尘舞。
“师尊,徒儿已无大碍,您不必自责。”尘舞欠了欠身,表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
“尘舞师妹你就在边上看着,我一定去给你讨回公道!”南厝把尘舞扶到一边,让她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站到了二师兄身边。
“还有我们!”阡沉阡默跳上了高台,红线听后也跟着一起上去。
红线站在台子上,回过头来看了看一动不动的言非。“小屁孩,你别发呆,赶紧上来一起欺负老白!”
“我才不跟师父动手的,你们打吧,我头疼我去休息了。”言非心里有气,但是不知道怎么发作,他一觉醒来就在莲花池边,去房间里寻找,才知师父并未归来,便多问那条半死不活的长绫几句,就被赶了下去。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一点都不好玩!”红线朝言非离开的方向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