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救的。
“只要您救在下女儿，想要什么都行。”
伏司这辈子除了跪过琼灵尊主，这是第二个。
老者假模假样地靠近床榻，边看边摇头。
“唉，不好救，这孩子可是死过一次的。”
伏司看到老者既然能看出这个，料定他一定有办法，救回自己女儿，便重重磕了一个头。
“要是外面那些门徒看到，会不会贻笑大方，那么骄傲的伏夜门主，竟然会如此卑躬屈膝。”
老者眼睛眯成一条线，眼角的皱纹似乎多了几条。
“无所谓，在下虽然对她苛责，可是她的命却是我不能舍弃的。”
伏司安静地看着伏觅，那是他最爱女子生下的，哪怕自己不爱这个女儿，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去了。
“如果需要你的命呢？”
老者想看看面前的伏司，该如何抉择？
“那便拿去吧。”
伏司站直了身体，伸长了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老者觉得眼前的门主，不像大祭司和尊主玄曜说得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