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张着嘴,在窗台外面张望的赤鸟,被非白这么一盯,四散逃开了。
“我觉得它们挺可爱的,在下是个可怜的灵者,在落夕无亲无故的,养几只鸟儿逗逗趣。”祈年故意说得这般凄惨,他只想让他这位大兄弟,多来瞅瞅他。
非白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盯着站在远方的那几只赤鸟。
“你知不知道,它们可是最厉害的传话工具。”非白指着赤鸟说着。
“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事,上次对鸟类颇有研究的言非,都只是说这鸟栖息地和爱好。”祈年疑惑地看着非白。
“我是他师尊,当然见多识广,这鸟可不简单,你以后最好别养了!”
非白若有所思地看着祈年,回想着他们几次相遇,每一次都那般赶巧。
“小白菜,你这么盯着看我做什么?”祈年被非白盯着,脸红了一下。
“我在想啊,一个这么平凡的灵体下,装着的灵魂是什么样子的呢?”
非白眯起了眼睛,好像要看穿面前的男子一样。
“祈年啊,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一件事。”
非白站了起来,逼近了正在床上坐着的祈年,祈年吓得缩成一团。
“你想干啥?我这些日子都听说了,你对你徒弟图谋不轨,睡在了一个床上。”
祈年并不是空穴来风,那一日,满面春风的玉玊,从君乃天上客下来,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印记,被眼尖的镜月一眼识破。
玉玊并不懂镜月在说啥,就笑了笑走开了,说了一句,跟师尊睡真好。
“我徒弟们长得一个个花容月貌的,我就是一个无良师尊,图谋不轨那是很正常的事,你这副样子,我真提不起兴趣!”
非白不知道这大兄弟脑袋瓜里装的是啥,他像是一个采花大盗吗?竟然连徒弟都不放过。
“那你要告诉我什么事?你刚刚那表情神神叨叨的,我误会也是很正常。”祈年脸色由红变黑,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反驳,本尊其实很帅的。
“我记得年少时,有一个灵者,也叫我小白菜,我以为这个名字,只有他会这么叫,没想到遇到了你。”
非白的眼神里出现了难得的温柔,那个玄曜,估计是整个灵界对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