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礼物我来定，我要那个青玉耳坠。”
“行行行，本来我们都准备好礼包了，只要您能答应，现换也行。可是这个耳坠只有一只……”
“没关系，就它。”
“好的！青玉耳坠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左耳耳垂有下坠感传来，吴歌下意识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了青玉耳坠。
就是这个触感。
她可不当任何人的傀儡，系统不行，天道也不行，互利共赢的合作关系才是她的最爱。
看着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询问她状况的青年，吴歌想起了刚才他努力营救自己的样子，那焦急和担心不似作假。
这个恩情她记下了。
无邪，往后请多指教。
无邪站在女服装店门前，暗叹了口气。
看了眼安安静静跟在身后的少女，他感觉自己还没睡醒。
谁曾想出门溜达了一圈，顺道就捡了个大活人。
回想起刚才在湖边的一幕，这女的拽着自己的衣角，谁跟她说话也不理，谁拉她都躲，只有自己跟她说话时她才有回应。
“我叫吴歌，口天吴，歌声的歌。”
“我不回家，我没有家。”
“家人都不在了。”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再问她什么她都回答说不记得，实在是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无邪看她衣服都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就把自己的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好歹挡着点。
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新长的“小尾巴”，无邪无奈的走进女装店。
总得给“小尾巴”换身干净衣服吧。
无邪在换衣间外面等着，看到吴歌出来下意识露出了笑容。
什么啊，就是个小妹妹啊。
吴歌这身很休闲，牛仔裤白半袖，脚上穿着一双白色帆布鞋。长及腰的头发披散着，头上戴了一个白色的棒球帽。帽子下的娃娃脸白白净净，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在看见他的时候流露出了笑意。
“你上几年级？不会还没成年吧？”
吴歌眨了眨眼，“十八岁，昨天刚过完生日。”
她也没撒谎，她生前的最后一天就是她生日，本来想着拿新赚来的钱吃顿好的。对了，还要吃碗面条，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