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他的双眼。
“你觉得很伟大吗？”
林恩：“额……”
艾维儿的拳头颤动着，眼眶一点点地变得通红了起来，一字一顿道：
“你刚才说的确实没错，你和我父亲在骨子里面的东西，真的是一模一样，你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牺牲，你们自己伟大了，然后把伤痛全都留给那些在意你们的人！让他们来承担这一辈子失去了你们的悲伤，这就是你们这种人最擅长的事情！”
林恩懵懵道：“额那个……”
艾维儿用力地用袖子抹了抹红红的眼眶，道：
“你没看到吗？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你的眼前，我和我的母亲，王骑叔叔，骨王叔叔，魂王叔叔，还有被留在这个所谓的新世界的那个时候所有的紫罗兰帝国的旧部们！他们都把我父亲当做是他们永恒忠诚的王，视作至亲！视作家人！后来呢？！”
“就因为这份忠诚，这份羁绊，一辈子的不生不死！”
“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想要走上我父亲的那条老路？！你还要犯下他曾经所犯下的错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的人，最是无情了！！”
林恩呆在那里，一时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额……
他只不过是见她一个人在这里发呆，随便上来说说的，怎么一下子又给撞到枪眼上了。
不过很快林恩就明白了过来。
他确实不该说那些话。
时隔无数年再一次回到冬泉谷，往事蜂涌而来，他确实不该在这个时候再提起这样的事。
“额……rry……”
“我瞎说的！”
林恩挠了挠脑袋，一时间尴尬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艾维儿没有说话，只是出神地眺望着远处，那行眼泪沿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地流淌下来，然后又被她倔强地伸手抹去，转过头，不让林恩看她。
“是我的错。”
“你不要在意，我只是想到了我那个可恶的父亲啊，并不是针对你。”
她站了起来，在寒风中长发飞扬，虽然眼眶还带着刚才的微红，但看上去依然是那般的绝美。
“想看看冬泉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