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躺在对方的膝盖上望着。
“可是”
沈萱的目光看向远方，有些惆怅。
“人和妖是不能走在一起的”
“而且我现在，也已经入了魔道，和你们正道永远水火不容”
“我们这辈子，注定是有缘无份”
“徐瑞风，以后我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担心我，我走了”
沈萱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将最后三个字说出。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
随后，沈萱将徐瑞风背到了李卿月的面前。
“这里的人，我只相信你，有一天，他一定会是那个你最骄傲的弟子。”
李卿月望着沈萱，怔怔地出了神。
“好。”
李卿月过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接过了徐瑞风的身子，微微点了点头。
“从今往后，我沈萱与青石门的诸位恩断义绝，青石门的一切都再与我无关。”
沈萱说道，随后转身离开，身后的九歌凤凰琴也坚定地随着自己的主人一同而去。
李卿月目光呆滞地望着对方缓缓消失的背影。
说到底，这一次还是青石门有些过分了。
“妖，就一定是坏的吗”
有少数的青石门弟子感慨着说道，但声音无比轻微，就算有人心里清楚，也不敢大声地质疑。
一众弟子望着沈萱的背影，直至对方消失在洞天的深处时才移开视线。
徐瑞风眼睛半睁着，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着心爱的女人离去却无法挽留，就像是跌入了深渊一般的无力。
“走吧！”
虚云长老转身说道。
既然沈萱已经离开了，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一众青石门弟子也随即跟着一起离开了。
弟子们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以后，叶泽才刚刚从自己的院子里面走出。
听到有人过来说起徐瑞风的事情之后，叶泽这才着急着前去剑宗探望。
自己虽然帮助徐瑞风离开八卦塔，但他和沈萱的事情，自己也并不是很想掺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