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你可以托梦给我,怎么能贪污呢!”
吴北良推开身上臭烘烘的疯状元,一不小心就喜当爹了。
他顺着张山的话头叹息道:“是啊,我一时财迷心窍,铸成大错,你这龟儿子又是为何贪污?”
张山露出愤懑之色,袖子一甩道:“那帮蛀虫,贪得无厌,索取无度,我本清廉,哪有那么多银子满足他们?
可若是不给,他们便骂我不当人子,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白眼狼喂不活!
我一个不小心,被政敌下套,贪污了两千两白银,结果事情败露,丢了乌纱,后悔莫及!”
吴北良暗暗拍大腿,在心里大吼:卧槽!我悟了!原来张山是被村民道德绑架加精神控制才丢官疯掉的啊,他肯定恨村民们啊,杀人动机简直不要太充分!
抛开杀人能力不谈,张山比刘铨嫌疑更大!
“想不到我们父子同病相怜。”吴北良叹息一声,继续装爹。
张山露出怜悯的目光:“父亲,万万没想到,你竟也疯了!”
吴北良脸色一黑,脑门垂下三条黑线:你特么知道自己是疯子啊?!这么聪明的疯子,不愧是状元郎!
“阎罗王找我有事,先走了,你要保重。”吴北良挥手离开。
身后,传来张山咬牙切齿的低喃:“父亲,其实,我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吴北良摸了摸鼻尖儿,心道:“听这意思,状元的爹是村民害死的,那他的杀人动机岂不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沿着小路往回走,遇到一个村民,请他帮忙指路找到村长家。
口中道谢目送对方远去后,吴北良才翻墙进了后院。
刚走出没多远,就遇上了管家阿强。
“你干什么去了?”阿强不悦地质问。
吴北良随口胡扯:“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我突然腹中绞痛,于是跑出来找茅房,解决完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不要一个人随便乱跑!走吧,我带你回去!”
回到客房,王福生和褚依菡马上凑过来:“良哥(吴师兄),找到线索了吗?”
吴北良胸有成竹地点了下头:“基本可以确定谁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