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相克颇有研究!
而您,只是地君的一缕战魂。
我若拼死一战,您真能包赢吗?”
灵魂质问,一针见血。
地君沉默。
必胜的信念竟是有了一丝动摇。
吴大官人趁热打铁:“不如这样,我们不武斗了,改文斗!”
地君顿时来了兴趣:“如何文斗?”
“作诗,如何?我给你出个题目,你给我出个题目,半炷香内,我们谁作的诗好,就算谁赢!”
地君眨眼,目光清澈而疑惑:“何为诗?”
“啊?!”
吴北良愣住了,“不是吧,地君,你连诗都不知道是什么啊?”
地君神色不虞,语气淡漠:“小子,你好像在藐视本君!”
吴大官人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敢,我只是在表达震惊之情,请地君明察!”
“是么,所以,何为诗?”
吴北良解释道:“诗是文学体裁的一种,通过有节奏和韵律的语言反映生活,抒发情感,”
见地君眼中困惑更浓,他伸出一根手指,“举个栗子,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便是诗。”
地君恍然:“噢,这就是诗啊!”
“是的,地君,”吴大官人微微颔首,
“既然您不擅长作诗就不比这个了,否则就是晚辈胜之不武了,晚辈大荒第一诗仙的名号可不是白给的。”
“想不到你还挺讲武德的,不比作诗比什么?”
“比慧眼辨真假吧。”
“嗯?展开说说!”
“地君请转头。”
地君的脑袋转动半圈,看向身后。
吴北良眼皮一跳,情绪都有些不连贯了:“不是,地君,你别光转头啊,这画面多少有点儿恐怖了,麻烦身体也转过去。”
“是你说让我转头的。”
“好吧,我不对,”
地君看到了另一个吴北良,站在两丈之外的地方。
那是替身,他接着真身的话头说:“我道歉。”
地君左顾右盼,看看真身,又看看替身,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