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行李,送三人来到汽车站。上车的时候,聂文静挽着张晓凡的胳膊,死活不愿松开。
“静姐,跟爸妈回老家,过阵子我就回去找你。”
心智不成熟的聂文静哪里听得进去?像个婴孩般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
张晓凡父母连拉带劝,方才将她带进车厢。
望着聂文静孤独无助的身影,张晓凡内心暗念:
总有一天让那些伤害她的人,生不如死。
正在这时,虎子打来电话。
“晓凡,倩姐有消息了。”
张晓凡又惊又喜,急忙询问情况。
天海市滨海区监狱。
张晓凡坐在探视窗外边,看着那位憔悴的女孩,不禁一阵酸楚。
波浪线的卷发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乱糟糟的鸡窝头。
面黄肌瘦,眼圈乌黑,跟原来那位不可一世的大姐大判若两人。
宁如倩看到张晓凡,又喜又悲,更多的却是怨恨,愤怒的目光,瞪得张晓凡无地自容。
“怎么进来的?”
张晓凡没有多余的关怀和怜悯,而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宁如倩哼了一声,冷冷吐了几个字:
“关你何事?”
对于这位女子的冷淡,张晓凡习以为常。
“你不说出实情,我怎么帮你?”
宁如倩愤怒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嘴角不由自主抖了几下。
“我的事不用你管。”
张晓凡的耐心开始耗尽。
探视时间原本有限,这妮子有意浪费时间。
“年纪轻轻就想待在这里吗?虎子他们足足找了你一个多月。”
张晓凡有些急躁,语气显得不太友好。
“他们找我外婆,害得她老人家不幸去世,老娘连夜冲到他家,砍伤他的妻子。”
张晓凡不禁有些发怵,这是女孩子该做的吗?
冤有头,债有主。
你砍伤当事人倒有些回旋的余地,人家妻子招谁惹谁了,居然无故躺枪?
从监狱出来,张晓凡对虎子说道:
“你先跟受害人家属谈谈,给她一些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