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之,将鸠山先生送回琉求。
这一天,鸠山府邸张灯结彩,丢弃岛国以白为美的习俗,完全采用华夏火红的色调,场面堪比过年。
“回家的感觉,真好。”
鸠山先生望着熟悉的大门,不由得一阵感慨,安慰几句妻子之后,随即转向张晓凡,立即鞠了九十度大躬。
张晓凡急忙阻止。
“鸠山先生,没看这里的色调都变了吗?别整那一套了。”
鸠山先生热泪盈眶的点点头,说道:
“是啊,确实需要改改了。”
晚饭之后,鸠山先生特地约张晓凡在书房洽谈,开门见山问道:
“晓凡,你是不是预见这次大地动?”
听到这话,张晓凡差一点没被茶水呛到,立即恢复淡定的表情,回答:
“鸠山先生,你相信咱们华夏的玄学吗?”
为了更具说服力,张晓凡故意把近几十年来,华夏的国运描述一通。
鸠山先生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依然情不自禁的点着头。
张晓凡就是要混淆视听,把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牵扯进来,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神秘化,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先见之明。
幸好,鸠山先生对这事并不是太过在意,因为他的脑海里,还有更加激动人心的消息。
这一年来,鸠山先生虽然被限制自由,依旧无法阻止他的伟大事业,在内阁也结识几位志同道合的政要,为今后的进程打下坚实的基础。
晚上,张晓凡收拾行李,准备返回天海市。
幸子不请自来,看到周冰凝也在,怯生生的问道:
“晓凡,可以陪我去海边走走吗?”
未等张晓凡回答,周冰凝冷冷说道:
“还是我走吧。大晚上的,到外面被人暗杀,我可担待不起。”
接着,大步匆匆向外走去。
房子里只留下幸子和张晓凡。
“那个……对不起啊,之前误会你了。”
听到这话,张晓凡有些喜出望外。
“今天月亮从西边升起了吗?堂堂鸠山府大小姐居然也会给人道歉了?”
幸子十分不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