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她这么一说,众人才发现尸体的嘴巴里鼓鼓囊囊的,我用轻轻一点,瞬间一股腥臭的浓稠黑水儿喷涌而出。紧接着,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败腐烂,慢慢枯萎干瘪下去,等到嘴里的黑水儿不再涌出,尸体就仅剩下一块儿皮囊了。
好残忍的手段,这是将内脏和肠子全部挖去了!
但尸体表面却完好无损,这如何解释?
我联想到了在海下第七区时遇到的那群肚子中被塞了冰胆的人,他们的死状又何尝不是极其残忍。
如今看来,九爷他们遇上的,可能就是和若干年前承英他们遇到的是同一批人,一个尿性,都是些杀人不眨眼又喜欢将人折磨致死的“鬼”。
此刻就连廖白都有些面露焦急,难不成现在九爷已经凉了?我们连尸体都没见到。
我也开始担心藏袍,不过那家伙身上有着世上少见的本领,生存机率还是大一点儿,我只能收拢军心,告诉他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们几人简单的将用布料将其包好,准备下车时再找个地方埋掉,一路返回去,我将我和江辞云的所见所闻都说给众人听,也是按照之前的方法,将回去的路尽量封死,今夜也只能轮班值守,才能确保安全。
回到了被众人擦拭好的车厢,简单收拾了下,我便去左侧的车厢坐着,守第一班。
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两口,透过布满灰尘的老旧玻璃,我望向窗外,此刻已经满眼冰原,外面的冷风呼呼的刮着,不时还有冰渣“扇”在车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廖黑廖白还有龟背三人并不像公孙浩然那样,能给我充足的安全感,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们几个光有一身本领但总归是不靠谱,可能和他们的出身有关,公孙浩然从小浪迹天涯,在地下墓中长大,虽然有时候爱扯犊子,但做事刚猛,从不掉链子。
又开始怀念最初的生活了。
“少抽烟,不然你可没时间陪那丫头了。”
沈秋灵提着一袋儿东西从休息间走了过来,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儿橘子递给我。
“啊,谢,谢谢您。”
“不客气,马上也老了,睡的觉也少了,过来找你聊聊天,对面你不用担心,有那几个大汉呢。”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