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完这股力量,我总感觉自己又老了那么一两岁,这种感觉难以言表,但我是能够洞察到我身体内的细微变化的。
当然,这种“衰老”的变化并非完全意义上的互换寿命,而是短暂的,将我身体里的能量抽走了九成。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拖着朱载基的身体走上祭坛的那一刻,只要我心中所想的事情仿佛全都“如愿以偿”了。
那几条帆布开始疯狂的吸收我的生命力。
我的右臂几乎是在眨眼间变成了一根破木头根子,如同凋谢了的花蕊,没有一丝颜色,只留下一层微弱的红色流萤维持着右臂的基本功能和形状。
紧接着,一股纯粹的、干净的气息慢慢自藩镇四周流淌到祭坛中大鼎内的朱载基身体中,四周的“气”就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都向那口鼎内聚拢汇集。
那些气体呈现一缕缕若隐若现的条纹,好似一条条小蛇在空中飞舞盘旋,扭捏着身体。
龙力化形。
如此眼熟的一幕,我在风子煦爆发杀气的时候看到过,但她是绿色的骇人杀气,和这股纯粹的力量不同。
但不管怎样,她们都是出自于同一脉络,这是假不了的。
风子煦身上到底承载着怎样的命运?
我紧攥着腰间的竹简。
一切都在这里面了。
还好刚才将其扔在了角落的沙堆之中,不然那些秃鹫群过来可谓寸草不生的掠食,这些本就脆弱的竹简早就毁于一旦了。
朱载基的状态很不好描述。
也不知道是血液流干了还是别的什么的,他伤口结了一层很厚的怪异雪茄,呼吸稍微平缓了一些,我身上没有水源,所以我没给他喂任何水,我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情况,离死还有多久。
“见到阎王爷了,也别和人家把酒言欢上了。”
我躺在边上,长叹一声。
算是悲凉,也算是尽人事。
说起来,世界上有重力,有摩擦力,还有各种力量,它们交相辉映,充斥沾满了整个宇宙, 力量是法则的一种。
我望向自己的手背,上面皱皱巴巴的,曾经那双引以为傲的白净手指再也看不到了。
‘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