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力量呢,它的存在,也是天地的意志吗?’
我握紧双手,可那种指甲试图扎进手掌的痛感完全体会不到。
我的力量被朱载基吸收掉了,羽绒服下头,估计早就溃烂成一滩碎肉了,那种痛苦我虽早已适应或对此感到麻木,但异样的知觉让我难以入眠。
——我也不敢。
不过最后,叫醒我的是朱载基。
他一边虚弱的、痛苦的呻吟着,一边用尽浑身力气在我身下蠕动身体,试图叫醒我。
是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居然躺在他腿上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下半身接近瘫痪了。
那块儿骨头依旧在他身体里插着,不过一时半会儿应当不能危及生命了。
朱载基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在这段时间,我多次问自己,究竟能不能、究竟怎么才能把他活着带出去。
就在我的力量和藩镇接触的那一刻,我身体里的某种东西突然觉醒,或者说被我首次发现、观测到了。
那是一个孤独的,眼神呆滞,衣着褴褛的小孩儿……
等我回去之后,没人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看着昏迷的朱载基,所有人都佩服我,好奇我是如何从那种情况下还带着个人出来的。
我只是随便敷衍一句,就说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派神仙下来带我出去的,还教会了我镇邪荡魔秘法,帮我度过此劫。
众人也都是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而回想起那天的具体细节,我记得很清楚。
当时,我正按照老办法拖着朱载基往回走,其实那时我已经发愁的要死了,为了快速恢复体力,我吃了一部分秃鹫的生肉,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到导致恶化,但我别无选择了,只要在我倒下之前找到我们的车,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了。
当我走到沙漠中那些突起的大石头上时,我看到了一群身影。
它们从黑暗中走出来,我分不清那些是秃鹫,还是人,还是……人形的秃鹫。
然后我做了一个很真切的梦……
在梦里,我浑身赤裸的、一丝不挂的躺在那块儿石头之上。
那些东西一点点的,成群结队的向我靠拢过来,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