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哼,鬼鬼祟祟的东西,既然来了,就永远不要回去了!”
肖晨看着杀手,却没有做任何事情,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审判。
杀手冷笑,肖晨也就剩下嘴皮子功夫了。
只是,肖晨都快要死了,为什么屠圣者还未出现?
引出屠圣者,才是他的任务啊。
“呃……”
突然,杀手感觉到一阵不对,全身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剧痛,然后,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
嘭!
他重重砸在了地上,眼中透出惊恐之色。
“你对我做了什么!”
杀手惊呼道。
他曾经豪情万丈的眼中,如今只剩下了深深的疲惫与空洞。他的身体在微风中摇曳,像是即将被风吹倒的古老树木,生命的火焰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
就在十几秒之前,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杀手,一个傲慢的圣族长老。
但如今,他的剑已经失去了锋芒,手已经失去了力量。疾病就像一个冷酷的杀手,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偷走了他的力量和勇气。
“呵呵,你没听说过,我要跟药无净对赌吗?既然对赌,那我自然是会用毒的。”
肖晨起身,走向了杀手,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意。
杀手脸色骤变,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怎么用毒的。
那是一种无形的毒药,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他的肌肤,破坏他的生命力。
他的肌肤变得黝黑,流出恶臭的汁液。他的眼神变得模糊,仿佛被一层雾气笼罩。他的步伐变得蹒跚,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那毒药在他的体内肆虐,将他的心脏作为战场,让他的生命在无尽的折磨中渐渐消逝。
每一次剧痛袭来,都像被无形的利刃刺穿心脏。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雪,冷汗如雨而下。
杀手知道,自己栽了,而且这一次栽得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