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童无双狐疑地看着方羽肩膀上的贝贝，紧紧跟在后面。
“汪！”
然而，走了还没几步，贝贝忽然又叫了一声。
方羽立即停下脚步，看向贝贝。
贝贝摇了摇头，爪子指向右侧。
这是跟之前完全相反的方向。
方羽眉头皱起，问道：“刚才搞错了？”
“汪。”贝贝点了点头。
方羽不再犹豫，又掉头朝着右侧走去。
然后，走了还没到二十米，贝贝再次轻吠。
方羽再次停下脚步。
“又错了么？”方羽问道。
“汪……”
这时，贝贝的声音已经没什么底气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小爪子指向前方。
方羽眉头紧锁，并没有急着动身。
贝贝现在的情况有点诡异，为何会连续出错？
贝贝可不是噬空兽，她向来很靠谱。
可是……她竟然连续出错。
这肯定是不正常的。
果然，方羽没有动身，贝贝很快有更改了方向。
她转头看向后方，爪子指向后方。
此刻，一旁的童无双忍不住了。
她看着贝贝，蹙眉道：“这只小狗真能指出位置么？它已经把前后左右四个方向都指了一遍，我们该走哪边？”
方羽没有回答童无双的话，而是看向贝贝，皱眉道：“贝贝，到底出什么问题了？为何不断地变更方向？”
贝贝低着头，摇了摇尾巴。
而后，她再次抬起头，又把几个方向都指了一遍。
“汪汪汪……”
贝贝跳到方羽的面前，张牙舞爪，似乎在解释什么。
“你的意思是，林霸天的气息的确在这些方位都出现了？”方羽眼神微凛，问道，“一时在这个方向，一时在那个方向？”
“汪汪！”贝贝叫了几声。
这下，方羽愣住了。
贝贝肯定没有说谎，也不会连续出错。
那么……他刚才的说法就是正确的。
林霸天的气息……在不断变更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