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影沉默了。
它的头低下，直直地盯着方羽，似乎要洞察一切。
方羽其实早就在观察着这两道幽影了。
而他也看出来，这两道幽影只是虚体，甚至于是投射体，身上并无半点修为气息。
因此，观察这两道幽影毫无意义，再怎么探究也不会有结果。
很显然，这两道幽影只是用来拿走帝尊之拳的。
方羽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等待正主出来接收帝尊之拳就行了。
只不过，此刻坐在这里，帝尊之拳就在面前，还是让方羽感到心痒痒，很想立马将这拳套拿到手中，然后戴上试用。
实际上，如果只是为了这拳套，他的确可以这么做。
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方羽还是想要看看这幽影背后的正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反正，就先前墨倾天的表现来看，他几乎可以确定这所谓的交易，墨倾天肯定是主动配合的一方。
能让墨倾天主动配合的对象，就先前所掌握的情报来看……很有可能是圣院！
毕竟，墨倾天提出的血脉改造，大概率是与圣院合作的结果。
不过，以圣院对方羽的了解程度，若眼前这两道幽影的背后真是圣院……按理说，圣院应该能察觉方羽的身份才对。
可目前看来，对方并没有这样的表现。
但不管如何，圣院是一个势力，而非单独的一名修士。
眼前的幽影可能是圣院的一位手下，也就未必也对方羽有这么深的了解。
“万道始魔的继承者……”幽影再度开口，语气中仍然充满了质疑，“万道始魔若真有继承者，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才出现。”
“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方羽内心一动。
没想到，这幽影倒是挺聪明，一口认定他的身份有问题。
只不过，对方羽来说，这一点不重要。
他根本就无所谓身份暴露。
反正，要夺走帝尊之拳，迟早要把眼前这道幽影的幕后正主给解决掉。
当然了，怎么也得正主现身后才能这么做。
“我倒是挺好奇你的身份。”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