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亲临,乃是洞庭坊蓬荜生辉,门下弟子一叶障目,不知公子到来,还请公子落座,还请公子落座。”
这位老者,在洞庭坊有着极高的身份,他一赶过来如此一说,洞庭坊的弟子也都不敢再坑声,都向李七夜鞠身,让李七夜通过了。
“这还差不多。”简货郎瞅了一眼,说道:“我们公子来参加你们的拍卖会,乃是给你们造化,否则,我们公子一句话,便掀翻你们洞庭坊,想要什么东西,随手拿来。”
简货郎这样嚣张霸道的话,那就让人不爱听了,不仅是旁人觉得,简货郎说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过于嚣张,也实在是太过于目中无人。
就是洞庭坊的弟子,也觉得简货郎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刺耳了。
洞庭坊是怎么样的存在,可以傲视天下,就算是以三千道、真仙教、黄金屿做买卖,那都是不亢不卑,怕过谁了,现在简货郎的话,简直就是视他们洞庭坊无物,就好像是泥巴一样,想怎么样捏拿都行。
但,世人却不知道,简货郎这听起来十分刺耳,谁都不愿意听的话,却偏偏是实话,而且是常识。
如果李七夜真的想要一件东西,他随手便可以拿来,他若是要入洞庭坊拿一件宝物,谁人能挡,只手便可取之。洞庭坊若是反抗,他便是可以随手掀翻。
但是,现在李七夜却按照洞庭坊的规纪来参加这样的一场拍卖,那的确算是青睐洞庭坊,毕竟,洞庭坊的规纪,对于李七夜而言,那简直就如蛛丝一样,对他造不成任何的羁拘。
“那是,那是,此乃是洞庭坊之幸也。”这位老者一点也都不生气,立即鞠身,向李七夜行大礼。
“好了,没多大的事。”李七夜点头,进入了门户,简货郎他们也都纷纷进入。
当所有的客人都进入之后,洞庭坊的弟子就十分不解,甚至有点不满,忍不住向这位老者嘀咕地说道:“老祖,我们这未免也太好说话了,这小子,已经是骑在我们头顶上撒尿拉屎了,还如此忍让他们,我们洞庭坊,什么时候如此胆小怕事过了。”
洞庭坊弟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这千百万年以来,他们都没有怕过谁,不论是狮吼国还是三千道又或者真仙教,他们都与这些庞然大物做过许多的买卖,他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