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冠伸手捏住刘文茵的嘴巴,冷声说:“姐姐,你最好老实些。别逼我动你和赵啸天的孩子。你知道我的行事风格,只要我想做得事情,没人能阻止得了我。”
刘文茵一双美眸瞪得滚圆,她狠狠瞪着刘冠,却又无可奈何。见赵啸天兄弟几人躺在地上不住痛苦的翻滚,心里在滴血。
刘冠松开刘文茵后,缓步踱到了赵啸天几个兄弟的身边。
赵啸天兄弟几人还兀自躺在地上不住翻滚着,身上早已经被冷汗湿透。
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儿,赵啸天真是受够了。
如果不是为了赵家的族人,如果不是为了赵家的血脉,赵啸天宁可一死了之。
刘冠在赵啸天的身上踢了两下,冷声说:“慢慢享受吧!如果受不了,可以爬到我这里来,我会给你们解药。”说完,走到座位上,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翘着二郎腿抽了起来。
赵啸天兄弟几人,痛得身上每个毛孔都在打颤,甚至连说话的时候,牙齿都是上牙碰着下牙。
身上的痛楚非旦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
他们身体中的可是“盅毒”,这种古老的邪术,根本不是普通人的血肉之躯都能抵挡的。
赵啸信第一个受不了了,声音发颤,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我我想要解解药!”
“想要解药就过来拿!”刘冠吐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
赵啸天喉咙里艰难地说道:“老老六,不不要放弃!”
赵啸信没有听赵啸天的话,调整过身体后,费着九牛二虎之力,向着刘冠一步一步艰难地爬去。
短短几米的距离,可对赵啸信来说,不谛于漫漫长路一般。
身上的汗水,早已经浸湿了衣衫。只要使劲拧,都能拧出水来。
爬到刘冠的脚下后,赵啸信抬头瞧着刘冠,说:“解解药!”
刘冠伸出一只脚,眼神里满是戏虐的眼神儿,冷笑着说:“把我的皮鞋舔干净,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刘文茵对赵啸信喊道:“老六,坚强些!不要听他的话。”
赵啸信仿佛充而未闻一般,伸出颤抖的手,捧住了刘冠的皮鞋,竟然真得伸出舌头,去舔刘冠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