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酒肉朋友之中的那样,被人天天哄着,供着,捧着,然后往外掏钱。
现在又是极其类似的一个坑,然后自家孩子再一次的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作孽啊……』
崔厚仰着头,他害怕自己若是低头,就会忍不住会落下泪来。
所以当初就不应该去经商,不应该赚钱,然后一家子都吃不上饭,每天都要去耕田劳作,一日不得做,便是一日不得食,那样才对么?那样儿子才会懂事?可真是那样,他儿子就必须在七八岁下田,十几岁就要抗犁,二十几岁就会老得跟三四十一样,这就是他所想要的?
『来人……』崔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像是瞬间老了十岁,『去取荆条来……唉……待某去骠骑将军府前……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