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会因战所需而动用……对了,若是尤自不足,便会征调!』
斐蓁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庞统,却看到庞统好两三层的下巴,纹风不动将表情遮掩得严严实实。
『嗯……』斐蓁只能是回头继续想,『征调是必然的……按照世叔之前所言,若是山东一旦征调……地方大族必然借机敛财,罪归于曹孟德,利归于自身,至于百姓……怕是黄巾之事再现……明白了!到时候山东江东地方糜烂,只需要轻骑直进,便是天下易旗!』
『说的好!』庞统点头道,『就是如此!征战之法,并非仅以力为胜!西羌之苦,便是山东之痛!触之则惊!』
西羌之乱是整个大汉的痛苦,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有谁能想到西羌之乱究竟是如何产生,如何发展,又是应该怎样应对呢?
没有,山东士族顶多就是感慨一声而已。
没有总结,没有预防,没有改进,什么都没有,只是留下一条深深的疤痕,表面上愈合了,实际上根本就没好,如今只要再碰一下,便是立刻会迸裂,流出血来。
官吏是不具体生产的。
所以整个社会所有的开支,全部都是由普通百姓付出。
税负越重,老百姓越活不下去。
活不下去怎么办,最终就只有反抗。
造反的人就越多,朝廷就需要更多钱去镇压……
若是咬牙在其他地区征调,镇压叛乱的话,那么其他地方的赋税征调就更重,有可能其他地方也会叛变造反。
若是不镇压,那么不光是这些地区的赋税就收不回来了,而且还会导致其他地区也同样借口说有叛乱,交不上赋税。
反正地方上没钱,想要镇压,朝堂要给钱。给钱了也不一定能镇压成功,搞不好按下这一头便是翘起那一头。于是,这就彻底的陷入了恶性循环的泥潭中,怎么也逃不出来。
庞统点了点头说道:『主公原本是想要先在江东挑起此事,然后蔓延到山东……届时兖冀豫徐扬等地,贫者逾贫,富者越富,便如干柴置于灶火之侧,须臾之间便是滔天烈焰……只不过山东江东似乎也有所察觉,便是趁西域之乱而起事……』
只可惜……
所以之前斐潜说,当下开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