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连续几声高呼之后,就连在附近经过的百姓也纷纷的加入了响应的队列之中,场面顿时十分的热闹。
『是谁给我们的战袍?!』
『是骠骑!』
『是谁给我们的兵饷?!』
『是骠骑!!』
『是谁给我们的胜利?!』
『骠骑!骠骑!!』
『骠骑!万胜!万胜!骠骑!』
『哦哦哦……』
韦康又脸色复杂的看着他们。
他今天只是出来闲逛的,毕竟他已经有很长的时间都闷在家里了,但是他没想到才刚出来不久,就看见了让他心中越发堵得慌的情景。
说实话,韦康现在谨小慎微,谨言慎行,没办法天天将我爸是韦端挂在嘴边,难道就舒服快乐么?
显然不可能。
可是在眼前如此的氛围之中,韦康只能紧紧的闭上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他害怕万一从嘴里蹦出了一些什么不妥的词语来,说不得就被这些狂热的家伙直接捶成生活不能自理……
像是他弟弟一样。
直至等韦康默默的走过了很远,回头再看喧嚣的戏台和人群的时候,韦康才缓缓的,有些艰难的吐出一口气。
他太难了。
和韦康一样难的人还有很多,他只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在长安三辅之中原本士族子弟的一个缩影。韦康的不适应,是因为韦康不想要改变。
这和纯粹的『脱』下长衫并不相同。
毕竟想要『脱』,先要有得『脱』。
对于韦康这样的人,斐潜还是非常宽容的,并没有站在高处讥讽,也没有表示给韦康一个日赚九千的机会还不好好把握,而是提供了另外一件长衫,只可惜韦康一直都不愿意换上而已。
毕竟当下整个大汉环境就是如此,能穿长衫的依旧很少,并不像是后世明清时期,长衫成为了皇帝的新衣,以为有穿上,实际上并没有,也就根本谈不上脱不脱。
当然,也有一些士族子弟如同杜畿一般,适应了新时代的变化,并且投身其中。
至于大汉当下这个时代的民众百姓,在更多的时间内就是茫然的追随者,并不清楚政治的变动,制度的变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