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获取木料就要走得更远,而且没有趁手的工具,仅凭刀斧来加工潮湿的木料……
『哎!』乐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让修栈道的都回来吧……晚上在这里挤一挤……明天……我们改走猎道!』
『猎道?』护卫低声说道,『将主……要不我带几个人先去查探一下?』
乐进拍了拍护卫的胳膊,『不必了……是生是死……也不是这一回了……多去找些干柴来,多起些篝火,让大伙儿好好休息一下……』
护卫应答,退了下去。
乐进重新坐了下来,低下头,将脸隐藏在阴影之中。他不想要让护卫,或是其他的兵卒看见他沮丧且失望的表情。
有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
装作不知道。
……
……
一场战事,往往定的就是生死。
或许只有一线之隔,就是生死两端。
战术上的布置也许会很复杂,但是具体到战略上,往往都很简单。
特别对于大军团作战而言,其实就两种选择,战或者是不战。
不战,就是深沟高垒,消磨敌人锐气。
战,就是要选准时机,迫使敌人在不利状况下会战,为自己一方争取更多的优势。
在潼关之处,不管是庞统还是张辽,都知道眼前这场战事到了最后的时刻,也知道这一场战事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军事问题,还会改变整个大汉的格局。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谨慎再谨慎,准备再准备,就成为了军事行动之前的重中之重。
山风卷着大河的湿意而来,张辽轻轻拍了拍战马的脖子,安抚一下战马的小脾气。
战马晃了晃脑袋,喷了个响鼻,不再甩着蹄子了。
战马脚上带着包裹了马蹄的麻布,毕竟不是多么舒服,而且经过了潮湿的路面还会沾染上更多的泥灰,当然会让战马有些烦躁。
在张辽周边的亲卫骑兵,也都是和张辽一样,潜行装备,包裹了战马的马蹄……
这是一次前出的侦查。
张辽原本可以不用来,可是他找到了斐潜,主动要求带队做这次的侦查。
作为即将进攻河洛的前线指挥将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