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技师,对于要怎么舔,自然是颇有心得。
『此次,怕是人头滚滚……』郭图笑了笑,『此等愚钝之辈,竟以为可以假民意,要挟骠骑,却不知民意此物,最为反复无常……』
逢纪也是点头,然后说道:『若是某所料不差,明日骠骑便会安抚城中百姓,彰显恩德……如此一来,此等之辈便算是死了一半了……』
『剩下一半,便要看这些涉事家族了……』郭图缓缓的说道,『若是懂得做的,多少还能活一些,若是不稍事务者,呵呵……』
逢纪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摇头叹息道:『若是你我可以直面骠骑,得进一言,也就不枉费日间那般劳累……』
郭图也忍不住,跟着叹息了一声。
作为技师的悲哀,就是奋力的舔了,可惜还隔了两三层,主人没看到没感觉到啊……
论起士族之间的各种手段,在竞争更加激烈,拥挤踩踏现象更明显的山东,自然是更加丰富多彩一些。
在郭图的意识当中,上位者最为忌讳的,就是其统治权被侵犯。平日里面嘻嘻哈哈,甚至主动礼节下士,给名士铺席子穿鞋子都没有什么问题,就连当初袁绍还是个太守的时候,也没少干这样的事,可是如果说涉及到了袁绍自身的根本统治权,那么必然就会收到袁绍最强力的反击。
就像是当时田丰要提议迎帝,郭图就知道绊倒田丰的机会来了。
这一次长安学子以舞弊为由闹事,在郭图看来,其实并不是舞弊不舞弊的问题,毕竟都是出来混的,真要舞弊,骠骑会用那么拙劣粗浅的手段么?所以,其实更多的还是这些学子不甘心失去了被『礼贤下士』的资格,不适应从被人求,到求人的一个转变。
这些傻子,太年轻了啊……
郭图微微摇头。
要是在山东,根本就没人会理会这些,倒不是说这些人会支持察举或是考举,而是以舞弊为由根本就闹不起来,替考?这不是常有的事么?拿几个钱就能买到人来替,不都是这么做的?有什么好说好闹的?要不然养门客干什么?
当然一开始的时候,也有人看不惯,但是后来做的人多了,反倒是习以为常起来,就像是给自家主子的孩子找两个三个的伴读,平日里面脏活累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