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或许可以一时快意恩仇,但是并不代表后续的事情就是一样都会快意无比……
屈晃咬着牙瞪着魏延,似乎是想要指责怒骂一些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拳头捏得紧紧的,略微有些发抖。
魏延笑了笑,问道:『知道为什么你献的诈降之策他们不用么?』
屈晃看着綦毋闿,嗤笑了一声,蔑视之情溢于言表:『贪生怕死之辈尔!犹如豚犬一般,何能成大事?!』
綦毋闿气得眉毛乱抖,几欲起身怒骂,却斜眼看了看魏延,硬生生忍了下来。
『哦?』魏延笑了笑,又问屈晃道,『若是真用了诈降之策……这秭归城内城外,死伤定然无数……不知你可曾想过?』
屈晃还没回答,綦毋闿连忙说道:『下官正是如此想的!百姓何其无辜,骠骑将军既有好生之德,又何必生灵涂炭……』
『嗯……』魏延点点头,然后摆摆手,示意綦毋闿不用继续说了,盯着屈晃,『某想听听你的想法……』
綦毋闿咔吧咔吧两下嘴,有些无奈的重新坐了回去。
屈晃神情有些茫然,『这……这在下未曾想过……』
魏延点了点头,『无妨,你可以先下去好好想想罢……』这也正常,十几岁的半大小子,能达到这样的程度么,也算是不错了。
屈晃被护卫带了下去之后,魏延只是看着綦毋闿和吕介,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盯着看。
魏延一不说话,这厅堂之内的气氛宛如实质一般,压抑且沉闷。綦毋闿和吕介二人感觉头上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手在往下按压一般,即便是自己想要挺直身躯,都有些艰难,不知道是心理上的因素,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只觉得脖颈之中的骨头也是格拉作响,僵硬异常……
『和骠骑有一面之缘,一席之乐,便可以此拿捏本将,以为本将不敢杀你等二人?』魏延打破了沉寂,『天下有多少人都见过骠骑,长安有多少人也曾举杯与骠骑同饮,皆不得杀不成?』
『在下……在下……不敢……』綦毋闿汗出如浆。
『小的知错,知错……』吕介也是连连叩首。
『骠骑之下,直需才能之辈,厌绝谄媚之徒